美女说脏话,为什么会让我心动

我想,我喜欢美女说粗口的毛病,病根是大学时种下的。

有个特别漂亮的学姐,在六楼星空下抽烟,谈实验室里的导师性骚扰,一句“我靠”被她拿来当逗号用,“他妈的”当句号用,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二者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开始,我光是喜欢抽烟的女生。

可能因为是卷烟厂的家属吧,但凡看到抽烟的美丽女生,就好像被一个耳光抽在脸上,面红耳赤。

所以去年有人问《左耳》那么简陋的片子为什么票房过五亿。我觉得很简单,里面的不良少女抽烟,好女孩跟着模仿抽烟,而抽烟的女生让很多笨男孩一见钟情。她好像特别危险,特别危险的女人永远有票房。

也分人,《低俗小说》里乌玛·瑟曼,那烟抽的烟火气太足,拿来熏腊肉差不多,毫无美感。

日剧里抽烟的美女有很多,长泽雅美,崛北真希,都有抽烟的美好画面,还有天海佑希飞踢烟卷的一幕,哇,天海女王。

记不清是北条司还是新田龙雄的漫画:御姐把一口烟灌进紧张的小男生嘴里,这位暗恋男顿时鼻孔耳廓里冒出四柱烟来。

喜欢的就是这个简单粗暴。

后来这病渐渐重了,我好像喜欢抽烟带粗口的女生,抽烟跟粗口是标配,就跟鼻毛跟鼻孔似的。

长泽雅美

有一次饭局,听一位民谣女歌手说录音棚的内讧,讲了句粗口。

第一次听文艺女青年讲粗口,嘎嘣溜脆;老实说,我也是在解剖课上锯开别人胸腔的人,觉得心跳从此不会再剧烈了。但是,我非常想再听一次。

那时我还是太嫩了,就问,“刚才那句话你能再说一次吗?”

脏话是有心理福利的。听美女说两句“他妈的”,顿时觉得像知己,立即亲近了很多。

我也认识一些木头美女,好像根本不知道马桶口朝上而水龙头口朝下。

暖男太容易当了,“把烟熄了吧,对身体会好一点”。这么暖的口吻,粗口美女必须几句“你奶奶的”顶回去,才有现场感。

年邵夷贝唱了一首《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里面的华彩部分大概是这样的:

可是搞艺术的男青年/有一部分只爱他的艺术

还有极少部分搞艺术的男青年/搞艺术是为了搞姑娘

搞姑娘又不只搞她一个/嫁给他干什么呢

奶奶奶奶奶奶的

她顿时红了。后来无论给麦兜写多少歌,都不如这一句生动。

粗口或者粗口歌,也有一点乡愁的味道。

小时候我们那边也流行一首流氓歌,常常听学长们为赋新词强说愁地唱。

“我要喝啤酒,啤酒最好喝。酒席桌上没有人比我喝得多。我挣钱干什么,挣钱干什么(此处常引发大合唱),不要过早考虑挣钱讨老婆,老婆不要多,只要你一个,老婆多了麻烦也就多。”

最后一句见仁见智,也有人唱成“老婆多了孩子也就多”的。这种装流氓的劲头非常过瘾。

可惜,这首歌大概有二十年没听见了。

这种带着轻流氓习气的歌,一旦被美女翻唱,力量就像一颗子弹一样。

昨天看了一个视频,一个漂亮女生唱《姐是老中医》,快听傻了。

我在糖果盒里听过女生版的《织毛衣》,也不错,但被这首录音棚版“老中医”比下去了。

“姐是老中医,专治吹牛B。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

我听着很好听,但是不断有个我跳出来,指责我自己:粗口病又犯了。

“你要吹牛逼,不如打飞机;又省钱来又过瘾,还没有压力。”

录音棚的男生开始笑喷了,美女也有点控制不住,声音都开始飘。

美女说粗口,唱粗口歌,好像有种轻虐的淘气,吸引没那么暖、没那么痴的听众。

看到那么美的女孩,在各种危险的暗示边缘行走,是青春啊,是无聊、寂寞、脑残的青春啊。

我讨厌青春,讨厌做青春的门外人。毕竟已经不能假装对每一个女孩的青春炫耀负责,甚至连跟女生的相关性都证明不了。

我的生命,被各样为了情感安全、情绪安全、财务安全的设定看守着,我自己生产的粗口很没有质量,针对的无非是承诺给我发工资的、承诺帮我养老的。

而在粗口美女的歌声里,保留了传递思想的努力:对青春的矮化、对肉体的轻蔑、对政治不正确的热爱。

粗口里有拥抱,粗口里有勇气,粗口里有反抗。

好像每一句粗口里,都有我没来得及反抗的东西。

“姐是老中医,整天笑嘻嘻。听见有人吹牛B,我就是一顿踢。”

我能想象着,一个粗口美女,踢着这世间的那些暖男,如果屎壳郎踢粪球般,就那么帅气地一路滚开去。

啊,把世界让给那些傻B,我就这么跟着美女的粗口歌,一路这么晃来晃去。

“姐是老中医,我是小中医。咱俩出门一合计,去泡宋仲基。

今天你往东,明天我往西。青春就像大盘鸡,吃完就拉稀……”

睡前君

赞赏

长按







































昆明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北京主治白癜风医院



转载请注明:http://www.kelongbinga.com/klbf/27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