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医学研究,在部分溃疡性结肠炎(UC)病人血清中可检测到抗结肠上皮细胞抗体(ACA)、抗大肠杆菌抗体O14,故认为本病发生和自身免疫反应可能有关。这些抗体所激发的免疫反应可引起结肠粘膜损伤。通俗的说,免疫系统像昏了头,会将食糜、肠道细菌、以及结肠内壁细胞一起攻击,造成炎症和溃疡。
基于这些实验室研究所见,于是现代医学把溃疡性结肠炎的治疗从抑制炎性反应、免疫抑制入手,诸如激素疗法、氨基水杨酸抗炎、生物制剂免疫抑制。但造成UC炎性反应及异常免疫反应的因素并未祛除,一旦停用这些药物,是不是意味着这种“自伤性”的免疫反应继续呢?难道终身要靠这些免疫抑制剂来维持吗?昂贵的生物制剂老百姓哪能承受得起呢?即使研究出再高级的生物抑制剂,又能怎样呢?免疫抑制的治疗思路似乎是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死胡同。现代药学研究者是不是该把精力用在“人工结肠粘膜细胞愈合剂”方面是不是更有意义呢?
现代物理学有“规范场论”,其实古老的中医早就包涵有相似内容,并实践于医疗救治中。根据整体论平衡法则,溃疡性结肠炎,在对称平衡的另一端一定有相关的异常存在。
溃疡性结肠炎,因病位多在结肠远端、直肠,中医归于大肠。大肠在五行属于金,肺与大肠相表里,肺为阴脏、大肠为阳腑,一阴一阳,根据中医“阳病治阴,阴病治阳”的法则,我们治疗的着力点不能只盯着结肠远端和直肠病灶位置,而应考虑从肺论治、从上焦论治。同时,因病灶位置靠下,对应北方肾水,易受水盛阳虚所影响。其对称平衡点对应南方心火,所以要兼顾温补心肾之阳。
肺、大肠与肝、胆也属于一阴一阳的对立统一体,所以溃疡性结肠炎的治疗也必然要从肝胆方面兼顾。临床观察也证明,与肝胆相关的各种不良情绪、如精神压力、焦虑、抑郁、压抑等人群中,溃疡性结肠炎也确实高发且往往缠绵难愈。
当然,“阴病治阳,阳病治阴”法则的应用必然基于阴阳二气转化的正常,而这个转化的中枢在于中焦脾胃的“化”,即“脾主运化”!
以上我们概括了溃疡性结肠炎的中医调治的整体观思路,可以看出,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与肝、心、脾、肺、肾都有密不可分,或多或少的关联性。提示我们在临床治疗溃疡性结肠炎时,一定要科学整体辨证、针对不同病人的情况临证变通。
溃疡性结肠炎临床用药法则:
疏肝解郁法:柴胡、佛手、香附、合欢皮、刺五加皮、玫瑰花等。
温补心肾法:桂枝、炮附子、肉豆蔻、吴茱萸、补骨脂、益智仁等。
芳香化湿法:藿香、佩兰、香附、木香、砂仁、草豆蔻、陈皮等品;
健脾化湿法:苍术、白术、白扁豆、茯苓、薏苡仁、葛根等
淡渗利湿法:茯苓、猪苓、泽泻、萆薢、冬瓜子、荷叶。
清热燥湿法:黄连、黄柏、黄芩、栀子、龙胆草等。
活血止血法:三七、元胡、桃仁、红花、丹皮、茜草等。
凉血止血法:赤芍、地榆、地锦草、紫草、丹皮等,
止血敛疮法:白芨、仙鹤草、三七、地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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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治病,不应受西医思维框架的影响,特别是要把“溃疡性结肠炎属于自身免疫”的思维要打破,中医治病就是扶正祛邪,邪去正复病就能好!需要强调的是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和痊愈过程中,情志因素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谓“百病生于心”。倘若我们能够修养得心神宁静、心态平和自然,那么自身太极这个“规范场”空灵有序平衡,并内化到每个细胞(包括病灶部位的细胞),那么,溃疡性结肠炎必然在不知不觉中自然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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