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粥她是老中医,也是美少女

二十岁的记忆,三十岁的想念

我对你的感情是最干净的纠葛

只想安静的在你身旁

你走进我心里最荒凉的地方

还在那里开出一朵花

对于花粥,这个抖着机灵弹唱清新却时不时开个小黄腔的姑娘,我经历了路人转路人黑又转路人的过程。然而,去年她那张《乍见之欢》却让我在知晓她多年之后爱上了她。这几天,苦闷的时候想到她的音乐,重新把早些时的作品拿出来听,突然发现,她的重口味小清新,总能让我在忍俊不禁之际又为之叹息。

略去前几年对她无感的原因,如果说是什么让我因为一张风格较之前作品并无太多变化的唱片爱上这个女孩,我想,是因为——故事。当心里有了故事,有了一个能够让自己心颤的名字,就突然在花粥的歌里找到了共鸣——仿佛滤去种种褒贬不一的形式,直抵音乐本身所表达的真意。仔细想想,爱上任何民谣,也许都是出于这个原因。

如果我带你回我北方的家

让你看那冬天的雪花

你是不是也会爱上它

远离阳光冰冷的花

她的音乐,有一种来自少女的纯真和惹人怜爱的忧伤。而她却如此擅长调侃这份小情绪——当她漫不经心地拨着吉他,戏谑、玩笑的时候,一个又一个关于她自己、她周围的朋友或是关于你我他的民谣小品便焕发出了“花粥式”的生命力。

现在的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她的荤段子哗众取宠,有失风雅。这个女孩——单纯,率真,幽默;难道伤感的故事非要通过低沉、晦暗或是清淡的词曲贴上“悲伤”、“孤独”的标签,才能被人认同吗?形式,终归只是形式;音乐的本质,只与“动人”有关。

花粥的歌,无论是逗比的段子,还是少女的情怀,现在都让我爱不释手。她在《你需要什么》的第一句就直言不讳地唱“你究竟是需要一个女人,在夜里代替你的右手,还是需要这个女人,在清晨为你煮一碗粥”,可是结尾,却还是深情款款地说“宝贝,你究竟需要什么,我多想给你我所有的”。轻描淡写之后突然呈现的一腔深情,可以说是花粥特有的一份打动人心的“真”。就像《流氓》这首歌,开头的“我爱的姑娘有着浑圆的乳房”响起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最后一段来一句“我爱的姑娘她已经到了天堂”,那时,你才明白,这是讲一个因为乳腺癌离世的姑娘的故事。

少年我爱你可你如今在哪里

这世界太凶险我们却不在一起

少年我爱你可你如今在哪里

是不是和我一样只有孤单的自己

去年看花粥的巡演时,她有时会用“下一首是一个忧伤的爱情歌曲”介绍曲目,当时觉得是开玩笑,现在发现确然如此。那首最重口味的《海飞丝的芳香》,一度被我单曲循环。也许有的时候,必须承认,另一种直白中隐藏的真挚,给了悲伤一个释怀的出口——毕竟,有些情绪,与其平铺直叙,倒不如一番调侃来得自然。

当然,那些抒发少女情怀的歌,更得我心。《小相思》里那句“我对你的感情是最干净的纠葛”唱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心花怒放》里的“我还记得你在楼梯的转角边等我时脸上的表情,我也曾看见你在人群中微笑,然后向我走来时的样子”把爱情里的朦胧美描述得如此真实;《画》《少年你在哪里》《只不过是》也都如同春风拂面。这些歌,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歌里的少女,遇见的,也是歌里的少年。

其他的民谣里,唱的是姑娘,花粥的歌里,都是少女的模样。

你说什么爱情都会变

你说你现在也没有钱

你说谢谢我陪你这些天

你说以后不要再被别人骗

然而现在,我只想聊一首歌,一首关于“触景生情一生想念”的歌,《二十岁的某一天》。

当我还是花粥的路人时,就喜欢上了这首。虽然自己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但每当置身人海——尤其是城市流光溢彩的繁华夜景中,总会想起这首歌,甚至幻想自己是歌的一部分。而如今,我还是会有相似的感触,只是这份同感的原因有了些许变化——现在的自己,每每听到这首歌,总是会想起一座天桥,也多了一份置身人海的孤独。那份孤独,是因为自己的世界里,有一个特别的人经过,而后来,他却只是成为了一个住在心里的名字,并且是自己走在哪里、做什么都会想起的名字,一个让自己想把人生种种与他分享却只能无奈一笑的名字。

我的故事,和花粥的不同,但这首歌依然一次次地让我陷入回忆。

你就要走了离我而去了

我有些悲伤全部都写在脸上

我不能这样会让你慌张

我应该笑着直到你离开这里

从二十岁时和“你”牵手走到天桥边吃了一碗廉价的牛肉面,到三十岁时和“他”路过那条街时感叹“时间它杀死了所有的从前,我们也没必要再去怀念”,到八十岁时一个人喃喃自语“我能否再想起你的脸”,这种贯穿一生的念想,也是属于一个女孩最微小却深沉的秘密。

爱情里,很多时候,“执念”是没有用的。就像她唱的,“时间它杀死了所有的从前,我们也没必要再去怀念”,可这只是说说而已,最深的想念早已在内心扎根。因此,这份伴随一生的感情才会变得隐秘,甚至难以言说。花粥的聪明之处便在于此——最简单的三段式,最直白的陈述,却阐释了最长情的告白。而我的故事里,也有二十多岁时遇见的少年,有天桥,有小吃,也有短暂记忆后的长久想念。巧合的是,在我的故事里,这位少年曾在初识的时候与我聊到花粥。他说他曾经特别爱哼《老中医》,因此还得了个绰号。后来,我把《北方爷们》推荐给他,他说“花粥真是太有趣了”。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希望我可以听一些开心的歌,然而一入民谣深似海。即便是聊到花粥,我依然告诉他,“花粥的歌里,我最喜欢的,是那首《二十岁的某一天》。”当时他有些汗颜。是啊。一贯机灵搞怪的花粥,唯独在这首歌里,把忧伤写得让人一听就懂,且不加任何修饰。

相识总是短暂。一年后,即将同故事里的少年告别之前,我们度过了一段秘密而又惊喜的时光。那些日子里,我们也曾在某个黄昏相约于闹市天桥下的人海里,也曾一起品尝一些街头的小吃——相似的感情都藏在一帧一帧的回忆里,而如今所剩的,只有想念。当我一次次感受到由于触景生情而带来的五味杂陈时,也许真的只有像花粥一样感叹,“时间它杀死了所有的从前”,可我仍然忍不住去怀念。也许只为,每次想起时的那一抹甜。

我的吉他变心了

我多么爱你你知道吗

我总是抱着你在我的怀里

我多需要你你知道吗

我连男人都可以不要可我不能没有你

年轻的花粥描述了一个一生想念的故事,而我,在相似的年纪里,却终究无法断言自己的故事可以让我一生珍藏——并非觉得这是不可能,只是觉得一生很长,很多事情应该在经历中体会,而不是下一个定论。就像我的这位少年曾说的,“人生很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关于二十岁的记忆,三十岁的想念,不得不提那部《BeforeSunrise》。与花粥的歌不同,这部电影里的念念不忘,终究有了回音。这部电影让我自己的故事也有了新的重量,因此被我奉为圭臬。还记得,临别前的一天,少年同我走在路上,他突然来了句,“所以你明白为什么电影里,女主角要在草地上说那番话了吗?”当时不以为然的我,如今重温那部电影,听到女主角说“虽然我很想,可是因为我们再也不会见到对方,这让我很难受。我会猜你和谁在一起,会想念你”,不由得苦笑。在短暂的记忆和长久的想念里,每个人都是相似的。只是有时候,我并不知道,很多东西是否真的像花粥唱的那样,被时间杀死。也许最好的安慰就是——这些都真实地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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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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