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捷克斯洛伐克无关,与捷克斯洛伐克有关
忽然想起来阿尔丰斯·穆夏AlphonseMariaMucha与贝德希赫·斯美塔纳BedrichSmetana来,近四个月过去了,在幽闭的白色房间里只有我一人。你看见了吗,Vltava从斯威特杨峡谷的激流中冲出来啦,像可可西里深处同藏羚羊一起奔跑的雪豹,在岸边轰响,并掀起白色的浪花和飞沫。
在布拉格的时候,你可曾在查理大桥上停留?那里是圣约翰被扔下去的位置!快走啊,快步走开,去到Vltava的另一座桥上去。她的河床如此宽阔,滋养着茂密的黑色丛林,滔滔的波浪从古老的维谢格拉德旁流过…这是“布拉格的春天”吗?雪豹和藏羚羊忽然停了下来,一齐转身望向我,质疑我:他们的眼睛是也是黑色的。我…我会是下一个被扔下去的圣约翰吗?
嘘…安静,不要说话。读弗兰兹·卡夫卡,Vltava的音乐声响起来了。
一月,我去观看“穆夏新艺术运动展”,这次展览汇集了布拉格工艺国家美术博物馆和布拉格艺术博物馆的艺术作品,阿尔丰斯·穆夏、弗朗特斯克·毕勒克与普莱西格,都算不上爱。上一个世纪之交,天哪,多年前,这是装饰与应用艺术同日常生活的交嬛与融合。交互体验,或许从这里开始。后来呢?
新艺术的背后实际上还是现代社会的消费主义导向,它定义了不同层次对艺术品的品位和需求。穆夏为法国女演员萨拉·伯恩哈特SarahBernhardt所出演的戏剧而设计的招贴画,我看不出一点真实的情色与暧昧,还有什么意思?即使美狄亚亲手刺死了自己的孩子:
“唉,在一切有理智、有天性的生物当中,我们女人是最不幸的。少女时,我们便憧憬能遇见称心的丈夫,结婚后更能与爱人长相厮守。我们总是把珍贵的爱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从不理会即将降临的灾难和困苦。”
“嘻嘻”...丘比特几千年来一直躲在云朵背后发笑。伪装成洛伦佐又能怎样?萨拉不过是一个女人,而美迪齐家族的时代一去不返。复兴着,复兴着,就开始堕落了。大卫仍矗立在佛罗伦萨,紫禁城里剩下什么?历史前进了吗。后来呢,后来,日常生活被装饰裹挟,还要被操控和监视!
年,沃尔塔瓦河穿越整个大西洋抵达美利坚,阿尔丰斯在异乡被淹没,此前的生活与捷克斯洛伐克无关,斯拉夫史诗却就此开始“吟唱”。斯美塔纳,你听到了吗?贝多芬Beethoven听不见了,你却无法像他一样在安宁中死去。竖琴无人演奏,琴弦倏地一齐断了,阿尔丰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
好了,回到捷克斯洛伐克了。波卡尔,那是人民的舞蹈,唤醒了无数与跳舞无缘的青年人,2/4拍,来吧,请拥入我的怀中。不过中国人,汉人,生来肢体僵硬,不擅表达。我却时常地感觉到:“音乐是意志的直接客体化”。虚拟现实,眼睛似乎信不过了,要单纯的信任耳朵吗?E大调,伏塔瓦尔河畔人潮涌动,人们似乎是信的…
可惜,二十四个字的韵律太过无聊和枯燥。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听来听去,我想还是个人的,不是集体的。显然,他们不懂音乐,也不懂民族和国家。因为捷克与斯洛伐克早已分开,成为共和国了。
-完-
文编辑丨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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