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拼打事业的柴总,我叫他柴大官人,他得知我病胃了,特意邀请来金城专家张医生,她有妙手回春过好多阎王爷发了帖子的病例,柴大官人说起来是多么的激动自信,一同来的还有西北师大的导师石女士,王先生是柴总的朋友。
中午应该在一起聚餐,可是我的一个外甥在南苑宾馆举行婚礼,情意难却,为此推掉了国虎四方歌厅的开业。
午餐后我赶到会师园,张医生借用门房给我们一家把脉开方,完了我们游会师园,红军纪念馆里大变样了,我都显得有些陌生,会宁是中国革命的一个转折点,慢慢在中国,在世界凸显出来,这是会宁人的骄傲与自豪,有目光的会宁人已经看到了,我党不会让会宁沉默,会宁因此会腾飞。
走出会师园,阳光温暖善良,我们是在紫薇山那条路进山的,一条青蛇似的水泥路蜿蜒深处,一眼望去,山连着山连着山,遥远的天际薄雾如纱,初冬的黄土高原显得萧条凄凉,万物准备冬眠。石教授和张医生格外激动,她们看到叠起的梯田,艺术的线条让城里生活的她们热血沸腾心花怒放,尽管喊着停车,跳下去手机拍山峦,拍梯田和远处的村庄,上车回放浏览,激动不已。
我们在山梁看到了一个土堡,这在会宁的乡村山头习以为常,祖先防土匪的产物,或许只有中国有,窑洞和土堡成了中国农村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是贫穷落后的象征。两位资深美女兴趣感的不得了,不顾高档服装,身子贴在城墙上,留下倩影一片片。
这个土堡的完整在会宁少见,好多土堡破坏严重,暴露了一个时期人性的野蛮。我们钻进堡门洞里,院子里一人高的荒草,窑洞塌了,树上的叶子没有落尽,石教授还捡了两个果子。上房完好无损,我们找到登上城墙的小路,石教授恐高,红色的呢子大衣挽了起来走险,我们几乎狗爬着上去,城墙沟里野草丛生,我们绕着正方形转了一圈,下去的时候,石教授更加狼狈了,王先生在前面把滑,我在后面指挥镇胆,玉指抓着黄土魂都要出窍,这点路途的陡峭或许在她人生履历里很少遇到,她吓得喊出声来,出了一身冷汗。
出了堡门,她们依旧留恋土堡,拍摄不走。
我在远处看到了一个有柴朵的场院,一条小狗跑动,一辆三轮车停着,一个男人卸三轮车上的庄稼,我走过去,小狗跑来汪汪我,我问农夫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柴门的冯严村,堡子叫袁家堡子,四七年修建的,两年后就解放了。
王先生坐在一棵剥了皮的大榆树岔里照相,破败的土堡失去了昔日的模样,夕阳照着没有一点生机,有两只乌鸦在蓝茵茵的天空里飞翔。
我们坐车,感叹黄土高原的风景,下山到了一个村庄,这里是柴家大院,也是一个大堡子,我曾经来过一次,院子里果树残叶,稀少的果子在秋叶里裸露,树下两筐子香水梨,我有口无福,什么东西也不感兴趣。两位美女打树上的果子,享受着天然香水的甜美。
有一位老人行动迟缓,柴先生说是他的父亲,八十八岁了。我以为他不认识我,他说他认识我,会宁的名人。我的脸红了,同时有点惭愧,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向他问好,我以为他的耳朵失聪,喊着问费力,谁知他耳朵特亮,还会玩手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