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粥是一个简单的人,她写简单的歌词,用简单的和弦,配最基本的吉他拨弦技法。演唱无修饰平淡如水,歌词直白到没有隐喻。她最著名的一首歌《老中医》改编自东北俏皮话,歌词是这样的:
“姐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
有人吹牛逼就找老中医一顿五毒拍逼掌脑袋打放屁”
另一首《海飞丝的芳香》,把流氓直接写在了歌词里:
“你就是一个流氓,匍匐在我的身上
给不了你一个孩子,只能给你一段放荡
你把我抱到床上,给我一片白茫茫,
在嘎嘎吱吱的地方,你的液体在流淌”
如果民谣仅仅(且一定)被等同于“文艺”或“情怀”,那花粥实在是跟民谣不搭嘎。
花粥擅长对场景的白描:在天桥边即将分手的小情侣花五块钱吃了一碗牛肉面,每天无所事事的大龄屌丝青年被姑娘嫌弃生活像老鼠,把男式外套当大衣穿的少女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了一万遍心上人名字,无论悲喜都不动声色。至于大多数歌手难以启齿的脏话和性爱,在花粥的歌里更是百无禁忌,平常到不值一提。
花粥的简单是一种天分,这是一种每个人都自以为小儿科,实则难以下手的超验,就像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朋克摇滚的三和弦。这种简单或许可以被视作对于信息爆炸的当下的另一种反馈:过去的几十年里,音乐陷入唱片工业的桎梏中太久,技巧与内涵已经被讲了太多,而听众更愿意为没有什么聆听负担的简单音乐买账。
又上升到一种理论层面的解读了是不是?真是讨厌。花粥不会在意这些的,她想都没想过。她只是下意识的选择了自己的方式。
《一腔诗意喂了狗》
歌词
沙海行旱舟,冰山做酒壶
二十多年没朋友,天涯任我游
孑然一身勇,算什么英雄
世间太多伤心愁我身后三只狗
大的叫孤勇,小的叫词穷
不大不小的最没用,名字叫踟蹰
月上柳梢头,相约去青楼
怒发冲冠凭栏处我身边一壶酒
醉眼看人间,个个都温柔
杯中尽是侠客冢,我还不想走
夜有人吟阙,也有人歌舞
一腔诗意喂了狗,我也不愿回头
一句似一箭,万箭读穿心
白驹一晃人已瘦,少年化老朽
正看尘满面,侧望腰已偻
你说不如打个赌,输了不许走
醉眼看人间,个个都温柔
杯中尽是侠客冢,我还不想走
也有人吟阙,也有人歌舞
一腔诗意喂了狗,我也不愿回头
一腔诗意喂了狗,我也不愿回头
coc就喜欢流氓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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